周末上課完,毓跟媽媽邀請我下次上完課吃蛋糕慶祝毓生日,同樣是她跟我的老師,教畫畫的為也要一起參加毓的生日慶祝。下次不就是三月六日那天。跟毓說妳跟我父親同一天生日ㄟ!
在回家的路上想起父親,有一年是霏霏提醒我們子女說著,要記得父親生日快到了,要我們子女記住要幫父親慶祝。印象裡霏霏是位很聰明的菲傭跟爸爸緣分好,很會照顧父親,照顧期間英文好的父親都是跟她說英文,用英文溝通。
晚年的父親都是菲傭陪伴,哥哥、姊姊在國外,我嫁到台北,當時三個妹妹未婚,大妹忙著她的美容店的事業,假日沒結婚的她會陪爸爸到處走走。兩個小妹很愛讀書,很大了也一直在讀。爸爸自愛又獨立,從不輕易的麻煩我們。
周日的這天是我們的唱歌日,晚來的何老師為腰痛一臉的難過,學過整復的我說妳躺下,看了右邊的骨盆鼓起來,把它推回原位的按摩了一下。何老師起來說著「腰鬆多了,舒服些。」我開心!
想著父親在世時如果當時的我已學過整復這技能,就可以幫父親做,讓他時常可以舒服。這是學會這項技能後,想起來都覺得很遺憾的一件事。